10岁的时候离开爷爷随父母一起搬家到郊区,那时的人没有什么黄金地段的概念,能分到房子就老不错了,多少有点49年的感觉,解放了天亮了,高兴啊!宿舍毗邻雷达团大院又挨着红光生产大队3队,刚搬家那天就东西还没卸完,我就被几个年龄相仿的孩子暴踹了一顿,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只因为其中一个孩子拣起了一张我不慎掉在地上的啪几,追出很远以为胜利了,没想到伏兵出现,其中有他哥哥,结果东西没要回来,鼻青脸肿的回来又挨了父亲几记老拳,因为那帮孩子是父亲同志的孩子,只所以下重手是我碰到了一个伤鼻子,那孩子看着比我严重,那时候的家长基本没有护犊子的概念,一色大义灭亲,除了那个伤鼻子,其余的孩子都在自己父母哪儿领到了奖励,那个时代的孩子对疼痛的耐受力是现在止痛药所望尘莫及的,最经常发生的就是几声手掌对皮肤的刺激后伴随着杀猪一样哀号后脸上的鼻涕眼泪还没干,就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出来继续疯跑,遭遇战发生后不久经过了一段敌对状态后,臭味道相同的走到了一起,小洲小国是哥俩,小国就是那个伤鼻子,前院的是大强外号毛驴子 ,因为比我们早搬到这的.所以有点坐地户的感觉,经常对我行使地域管辖权,除了我们家,他可以随时对我告之这儿不能上,那也不能去,包括后院小山包,因为那是他第一个上去的,因其当时就高大威猛听说在部队小学就是(大头子)所以尽量避免与其正面冲突,曾有一段时间他成为我最头疼的问题,直到我用了几个心爱彩色玻璃球将他收买后事情才得以解决.后来几次想嬴回来,被察觉没有结果.(未完待续)不知道大家喜欢不喜欢看,喜欢我就接着写,反正都是小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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